才走了三个月,谢濯清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谢槿宁心惊肉跳着,浑身僵硬,不敢去看谢停与谢夫人一眼。 上首的谢停与谢夫人还在讨论他的婚事,他的脚却作乱地伸入了自己妹妹的裙子中。 亏得有着桌幔挡着,才没露出半点端倪。 端方的谢濯清眼里写满了兴味,“二妹妹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个***。 谢槿宁只来得及飞快地瞪了他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谢濯清却越发大胆,踏着软靴的脚,都快爬到自己大腿上了,在她的膝盖上,打着旋蹭着。 谢夫人这次却不太听谢濯清的鬼话,兀自道:“丞相家的小女儿明年二月也到了及笄待嫁之年,咱们家娶丞相家的小女儿多少是有些高攀,你若是感兴趣,我去给你问问。” 话题再谈,谢濯清这次却没再拒绝,只对谢夫人微微颔首。 “那便麻烦母亲了。” 谢槿宁听着这些话,没再出声,脑袋都快埋进碗里了。 心口微微有些闷,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憋闷感。 虽然她与谢濯清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但她从未想过与谢濯清有什么未来。 她本就是来自未来的灵魂,对这些事情看得开。 更何况,谢濯清甚至不知道自己同他没有血缘关系,在他眼里,自己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谢家要想继续往上,联姻自是必不可少的,这一条条一筐筐都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等到自己有能力远走了,等到谢濯清厌烦了这段见不得天日的关系,她便远走高飞。 谢夫人听见谢濯清这样说话,心口的大石终于落了下去,至少儿子愿意相看就是好的。 等到大家都放下了碗筷,谢濯清才招了招手,嵇陶带着侍卫,抬进来了两个小箱笼。 侍卫将其中一个放到了谢停的面前,谢濯清解释道:“听说父亲的腿疾又犯了,这是我在北疆寻得的一些药材,想来能对父亲的腿疾有些帮助。” 又打开了另外一个箱笼,从中拿出四个盒子分别给了谢夫人与他的三个妹妹。 “这是我在北疆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