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华云初情况稳定下来,都云谏几度欲言又止。 华云初注意到他的状态,顺势问了一句,“都侍卫可是有话要说?” 都云谏立刻站直了身子,抱拳道:“卑职有句话,可能有些僭越了,不知当说不当说。” 华云初莞尔,“这几日我能安心养病,多亏了二位大哥,都侍卫有话就说吧,没什么僭越不僭越的。” 都云谏这才开口,“请小姐恕卑职冒昧,但是小姐,有一点薛令非没有骗您。 即便您按着他的手在和离书上画了押,京兆府那边若是不认,那份和离书还是无效的。” 都云谏也是秦王和长公主的养子之一,他们这些人对薛令非和华云初之间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有所耳闻。 就方才薛令非当着他们的面也敢对华云初恶语相向的样子,华云初想和离他们并不觉得有问题。 可事实就是那么令人恶心,无论薛令非做了多少恶心事,只要他不答应,华云初就无法和离。 华云初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知道,我只是不甘心。 我这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倒下了。 我不想我死后还冠着薛姓。” 她如获至宝一般的看着那封并不能真正还她自由的和离书,“活着的时候和离不了,强行求人也是令人为难。 不过待我死后,将这封和离书交给舅舅,以川南陈氏之力,求一封已经画押的和离书生效,应该不成问题了。” 死者为大这句话在哪儿都是可以生效的。 她活着的时候让***山用川南陈氏的名义逼着薛令非与她和离,会给川南陈氏惹麻烦。 可她死后***山哪怕是拿着和离书找到皇帝面前,那也是爱她心切。 华云初明白这一点,都云谏和那个侍卫也明白。 听完华云初苦涩而平静的话语,都云谏和那个侍卫都红了眼眶。 “小姐的病,就连徐御医也治不了吗?” 徐御医不仅仅是大魏御医那么简单,他可是凭着出色的医术以一个御医的身份在皇帝和太后面前赢得了话语权的人。 按理说,宫里的御医分配给某个贵人请平安脉后,没有那个贵人的允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