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语被我逗笑,慢步到我面前,突然扯开头发,将黑色的皮筋套上我的手腕。 “知道收女生小皮筋是什么意思吗? 可不许摘。” 我含笑点头,想了想,摘下脖子里的玉佩套进她细长的脖颈。 “礼尚往来,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这枚玉佩是爷爷留给我的,临终前,他说过,以后我娶谁,这玉佩就给谁。 秦月语捏了捏玉佩,将它放进里衣。 “行,那就说好了,我等你来娶我,走啦!” 两家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着我两水灵灵的交换了信物。 秦家老爷子的拐杖在地上杵的砰砰响。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旭日,好友发了个定位,说要帮我庆祝。 想到以往他们对我的支持,我觉得有必要跟他们说清楚。 开车到目的地后,推开包房门,秦夕柔和余然正紧挨着,坐在沙发上。 见我进来,秦夕柔冷着脸站起来,眸中寒光比往日更盛。 “池晨,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没想到你非要一意孤行。 既然如此,今天我就当着所有人把话说清楚。” 话音刚落,她转身对着余然伸出手。 余然自然的站起来与她十指相扣,看向我时目光挑衅。 秦夕柔自是不知,倨傲的微抬下巴,对着在场所有人宣布。 “我秦夕柔此生心里只会有阿然一人,三天后,我们会去民政局登记。” “至于你,池晨,你要非结这个婚,那就做好形婚的准备。” “凭什么? 秦夕柔,你也太过分了吧?” 秦夕柔的话,让平日与我相处不错的几个好兄弟立刻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 “就是,阿晨对你哪点不好? 这么多年,你走到哪他护到哪,是颗石头早都捂热了吧?” 秦夕柔身边的好姐妹立刻也不干了,反唇相讥起来。 “阿柔哪里过分了? 她从没许诺过池晨什么,是池晨舔狗一样的跟着,如今还搞逼婚这套,怪阿柔不给他留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