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点,我被顾宴叫去酒吧接他回家,推开门时,房间内传来—— “还是咱们阿宴命好,不论在外面怎么鬼混,一通电话,不管多晚苏筱都要来接你!” “苏筱难道命不好吗,一个劣质omega,要不是咱们阿宴看他可怜,能要他,一个不能释放信息素的omega,谁会要?” “话说阿宴你和苏筱是来真的?” 面对好友们的好奇,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嗤笑一声:“不过一个玩物,也值得你们这么费心打听。” 顾宴的声音落下,里面的嬉笑声再次响起:“我就说吗,堂堂顾家大少,顶级alpha怎么会看上一个劣质omega,原来只是玩玩啊!” “还是咱们阿宴会玩,就算不能释放信息素也是omega,有腺体,可比beta标记起来带劲多了,哈哈!” “要是顾少哪天玩腻了,也让给我尝尝!” “贱不贱啊你,非要捡咱们顾少用过的是不是?” …… 是的,我是一个劣质omega,因为腺体发育不全不能产生对alpha有影响的信息素,继而被顾家看上,给顾宴当5年脱敏剂,顾家出钱治好我父亲的病。 现在距离合约到期,还有1个月时间,而这一点顾宴并不知情。 我于他一直是一个靠手段上位充满心机和算计的人。 推门进去,房间里的笑声戛然而止,我仿若不觉,自然地走到顾宴身边:“我来接你……” 话音未落,我便被他拉到腿上,接着他的手不避讳任何人,伸进我衣服里,带着些许凉意。 下意识按住他乱动的手,忍着难堪:“顾宴,别在这里。” 顾宴勾起唇角,眼底透着恶劣的嘲讽:“怎么,你还怕看?” 没顾我哀求,硬拉下我的衣领,当着他好友的面,靠近我发育不全的腺体,语气凉薄:“一个散发不出任何味道的劣质omega,还不如一个beta。” 他话音将落的一刻,好似惩罚一般,重重咬在我发育不全的腺体上。 很疼,我下意识将脸埋进顾宴怀里,不愿意让那些人看到我狼狈的一面,也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