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后悔,为了我朝臣全反了

徐锐儿/著

2025-01-07

书籍简介

【修罗场+火葬场+全员单箭头+甜虐】自那日金銮殿上,赢缺当众许诺要立他为后,宋清歌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朝廷上下无一不唾骂她是只想爬上龙床的断袖祸水。宋清歌欲哭无泪,她男扮女装混上朝纲,只想安安静静当个坏尚书,辅乱君王,搞垮国家,让这破虞朝也亡国啊!等等,这好像和爬上龙床殊途同归?看着昔日同窗声泪俱下地求自己赴死。看着年少储君仅为立威便要悬赏刺杀。看着故国军将剑履上殿扬言为君清侧。宋清歌笑了,行啊,在陛下床上杀我呀,略略略。·宋清歌,一朝登得探花郎,才情说不上名动天下。轻俏几句“为生民言,为不公言”,便轻取尚书职,幸得帝皇临。世人不解,世人不耻。状元死谏上书,帝皇不应弃江山求面首;皇储伏地泣血,断不可纵王上昏庸失德;将军持甲叩殿,当为君王清君侧正君威。殷亡以妲己,周亡以褒姒。他们断不可让弦清危害大虞,便以己为祭,看管监视这亡国之种。可他们所求的祸水,却仍糜烂在龙椅之上喃喃:“我喜欢的,只有陛下。”亡国之花,开盛艳极。她选择了最残酷的谎言,将满口大义者推入深渊。他们,需以江山为聘。

首章试读

熙和七年。 仲夏的夜对于赢缺来说总是相当漫长,日落之后,便是难消的暑热,哪怕命人取来冰块置于殿中,数名太监轮番扇风,依旧是辗转反侧,好不安生。 睁眼望去,院落里的木槿花朝开暮落,此刻,已如泄气的皮球般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正是歇息的时辰,可在深宫华殿内,这位大虞的皇帝又一次唤来了内侍。 “把宋清歌请过来。” 赢缺对着铮亮的铜镜整了整衣冠,无言地站在养心殿门口,负手而立,似在监督底下的内侍是否惰怠。 然而内侍们又怎会有丝毫怠慢,一个个神情紧张严肃地上传下达,实在让人无可挑剔,而赢缺也终究不会闲得站在殿外督导。 他只是翘首盼着能快些见到那位爱卿。 半刻钟过去了,或许是意识到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如此站在殿外实在有失国体,赢缺最终极不情愿地进了殿内。 刚一坐下,又是一阵燥热难安。 所幸,殿外的内侍正大声地宣自己这位爱卿进宫。 不多时,殿外走来一青衫之人,身形绰约,云鬓微湿。身上仍沾着书卷气,可那双眸却低垂深邃,眉目间似乎藏着许多,远不是这个年纪所该拥有。 “微臣宋清歌,拜见陛下。不知陛下有何要事吩咐……” 宋清歌行了个基本的顿首礼,刚要抬头,却见这位年轻的皇帝已快步来到自己面前。 入眼只一片平坦的胸膛,衣襟上印着的金龙似也随之变得栩栩如生。透过襟口,隐约可见其中结实紧致的肌肤。 “爱卿快快请起,地上凉,你我君臣二人就不必行这些繁文缛节了。” “陛下慎言,君臣有别,岂可轻言废止……” 赢缺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却想起这位爱卿的嘴上功夫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只好就此打住。 “不知陛下这么晚了宣臣到此有何要事相商?” 宋清歌重提了刚刚被打断的话,同时顺势将双手从赢缺手中抽离。 她总觉得眼前的这位帝王近些日子越来越让人感到奇怪,却总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莫非?’ 一个不寒而栗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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