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里,代阑珊披头散发一身白色裙子污浊不堪,她被邹景华绑在破旧的席梦思上动弹不得。 她昂起头看着被扣着的左手前方柜子的侧面,有一根暴露在柜子外的小钉子,她努力将左手伸向钉子,她要用钉子磨断绑着手腕的布条! 她要逃出去!她要跟爸爸说出邹景华的狼子野心、阴谋诡计!她要他们不得善终! 她狠狠将自己的手腕在钉子上一来一回磨蹭,手腕被钉子磨出了一道道伤口,鲜血淋漓,而缠绕手腕几层的布条才磨断一层,还有五层紧紧绑着手腕! 她每一次将手腕靠近钉子一次,手腕便钻心的痛一次!痛的麻木,痛的呼吸停滞! 好几次她都想放弃了,抬起头看着被木板封死的窗户,有一缕微弱的阳光投射进来,如同她渺茫的希望。 仅仅痴呆了十秒钟,她又开始将手腕一次次磨向钉子,一次次钻心的痛让她越发用力、快速。 六个小时就在她疯狂的行为下慢慢过去,她左手手背、手腕、手指头上全是伤和鲜血。 眼看到最后那根布条也被磨断。她笑了,疲惫带着幸福的笑了! 下一刻她翻身到右手,抬起惨痛不已的左手去解右手上的布条,左手颤如簸箕,折腾了十几次才解开右手布条。 双手获得解脱,她一刻都不敢停息,扶着墙壁坐起来快速解开双脚上的布条,双脚从床上慢慢挪下去踩到地面,她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差点晕倒。 她已经两天没进食了…… 她闭上眼让眩晕感慢慢消失,拖着无力的脚步朝地下室那扇斑驳生锈的大门跑去,她的背影如同一片飘摇在风中的秋叶,似乎随时都会跌倒不起。 大门好不容易打开,而邹景华诡异的站在那对着她笑,“阑珊,我来看你了,来看你跟我们的孩子了,怎么?你想逃?” 代阑珊胃部一阵痉挛,温雅文静的面容像被人狠狠撕成两半,她伸手想推开他从他身边逃去,而他一把拽住她的长发将一支镇定剂扎入她的太阳穴里面。 代家在N市家大业大,就只有一位千金小姐代阑珊,初恋男友高考结束后突然失踪,她一个人拿着两份N大的大学通知书如同一个被抛弃的孤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