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红了脸,再三向他保证,一定会盯着萧遇安谨遵医嘱,再不会乱来了。 刚把老太医送出门,回头便看到萧遇安穿衣起身。 我忙上前将他拦住。 “王爷哪里去?” 他道:“耽搁两日,公务堆积了不少,必须处理掉。” “太医的叮嘱王爷都听到了,不可劳神,天大的事也没有你的身体重要,躺回去。” 萧遇安任我推着他跌坐在床上,长声喓喓的说:“纵然你现在拦我,我心中记挂着那些公文,哪里还能安心养伤?” 我心想也是如此,正想法呢,他又说:“不如这样,王妃将那些公文拿到寝殿来,你来替我念写。” 如此,既不耽误公务,还能让他得到休息,我便爽快地答应了。 能送到摄政王面前来的,都是大事,天灾人祸,关系生死。 萧遇安处置起公务来,十分果决。 凡作奸犯科绝不轻饶,事关民生生死则慎重从轻。 可一旦公务结束,他就完全变成了个小孩子,耍赖不肯喝药,仗着受伤要我喂他吃饭喝茶,连翻个身都要我扶他。 20 一个月后,他身上的伤口好了,却依旧让我伴着他处理公务,为他都公文。 而我竟也形成了习惯。 早上做好朝饭,送他去早朝。 待他晌午回来一道用了饭,便在书房陪着处理公务。 他不在府上,我或是侍弄花草,或是刺绣做衣打发时间。 偶然一次,萧遇安回来早了,正逢我绣花久了无聊,在窗口坐着发呆。 他从背后将我抱住,轻声问我:“宁儿,从前你在家时,若无聊了都做些什么?” 不等我回,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许说与顾书亭相关的。” 我曾无数次表示对顾书亭没有心思了,但每每提到这个名字,萧遇安依旧咬牙切齿醋得不行。 “年少时,父亲常将我带在身边,看他与那些人做生意。闲来无事,我便扮作货郎与府上的人做生意。” 一想到父亲死于非命,我的心情不免低落下来。 抱着我的双臂渐渐收紧,萧遇安的双手在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