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不在家,你走吧。” “没事,我可以等。” 气质清冷的白裙姑娘撑着伞,在奢华铜门外站了四个小时,她脚上的帆布鞋已经湿透,寒风贴着她光洁的小腿不断往心里渗。 不行,她不能再等了! 若是见不到程志国的话,她母亲必死无疑了。 天空轰隆一声!邬清雪湿哒哒的衣裙迅速在空中甩出利落的弧度,她挥起自己纤细的胳膊,开始重重拍打铜门,一下两下三下……很快听见了动静。 门从里面打开。 “竟敢在程家门口放肆?滚!”神情冷漠的中年管家居高临下道。 “我要见程先生!我是邬明敏的女儿。”邬清雪用手抵住即将关闭的大门,单脚迈了进去、 对方用力将她往外推倒:“没听过,不认识!程先生不是谁都能见的!” 邬清雪靠腰腹用力站稳,一把拽住对方的手,“请您帮帮我,再等下去我母亲只怕就要没命了。” “死就死了,关程家何事?!” “你……”她眼神发狠。 近日血库告急,医生说要等特殊血型的血包到位才敢给她母亲动手术。程志国与她母亲的特殊血型一致,是她眼下唯一的救命稻草,况且…… “程先生,求您救命!” “程先生……”她扬声扔伞,埋头往里闯。 这个地址是她母亲给她的,每一个字都是脱口而出,好似熟悉到倒背如流的程度。她相信母亲和程志国之间是有些交情的。 可为什么程志国不肯见她? 邬清雪凭借着多年习舞的灵活和爆发力,顺利进门,可惜却在推搡动作间被人推倒摔倒在庭院里,身上湿透的衣裙将她与地面紧紧黏合在一起,她撑起身子喊: “程先生!我母亲曾为您献血多次!这次您帮帮她吧……” “她快没时间了……” 邬清雪抹了抹脸,翻身爬起来。 程家二楼。 书房。 程志国听到楼下传来的刺耳声后,他踱步走到窗边,脸色瞬间阴沉,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攥紧窗沿,眼底有晦涩不明的复杂情绪翻涌。 两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