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角落总是孕育那些与终结纠缠的颤栗——掠夺的喘息、撕裂的低吟,仿佛死神的指尖在肌肤上轻叩。房间里光线稀薄,仅剩一盏壁灯投下橘黄的残影,空气中浮动着陈旧的烟草味与金属般的冷冽。 她站在那里,赤足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脊背微弓,露出那片宽阔的月牙胎记,像一弯被诅咒的残月,颜色深得近乎黑红,如血月烙印在瓷器般的肌肤。 他推门而入,反手锁上,动作干脆得像在封存一件猎物。厚重的窗帘被他一把拽紧,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如低语的警告,瞬间吞噬了外界的最后一丝喧嚣。她对即将到来的事心知肚明,却只是微微阖眼,唇角甚至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那种隐忍的从容,仿佛已将即将倾泻的一切视为宿命的馈赠。 他走向她,步履略显踉跄,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着。他身形高大而纤瘦,五官粗粝得像未经打磨的岩石:颧骨高耸,鼻梁笔直,厚实的嘴唇干裂渗血,却透出一种原始的、吞噬一切的肉感。他的眼睛深陷,无光却锐利,仿佛穿透她的躯壳,直刺向某个隐秘的虚空。他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眉宇间没有一丝波澜,只有那种冷静到骨髓的专注。 她与他形成鲜明对照:脸庞精致却乏善可陈,眉眼端庄得像一幅褪色的水墨,只那胎记如唯一的叛逆,蜿蜒在肩胛间,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印记。她没有退缩,没有恳求,只是静静伫立,双手自然垂落,指尖微微颤动,却迅速被她压抑。 他停在她身前,目光落在那张镇定的脸庞,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疑惑如闪电划过,却未让他停顿。 下一瞬,他抬腿,靴底带着狠劲直踹她的腹部。 力道之猛,如铁锤砸击,空气中响起闷响。 她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弓起,腹腔内脏仿佛被搅碎,剧痛如烈焰从内而外焚烧。 “咳……”声音从喉间挤出,低沉而克制,并无惊恐,只有对这撕裂般痛楚的短暂错愕。 她倒退几步,后背撞上墙壁,却没有倒下,而是用脊梁硬生生承住他后续的践踏——他的脚掌缓慢下压,竭尽全力碾磨,像要将她的内脏踩成碎屑。靴跟嵌入柔软的腹肉,旋转着加力,每一次扭动都带起皮肤的灼烧与肌肉的痉挛。 痛。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