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52年,6月,上海。 暴雨像有人在天上倒水,窗玻璃被砸得哗啦作响,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湿漉漉的水汽中。 林知夏把最后一口红酒喝完,赤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腰肢。 这是她一周里最期待的时刻——周五深夜,不需要回复老板的消息,不需要在这个拥挤的城市里戴着面具做人。 她只需要快乐。纯粹的、生理的、不需要负责任的快乐。 “阿澈,过来。”她冲着客厅角落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微醺的媚意。 角落的充电舱“咔哒”一声打开。 那台初代陪伴型机器人走了出来。1米88的身高,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在应急灯的冷光下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 平心而论,这台机器很廉价。硅胶皮肤摸上去有点硬,关节处还能看见金属骨架的银色缝隙,走起路来偶尔还会出轻微的液压声。 但没关系。 林知夏看中的就是他“好用”。 比起那些麻烦的、只想骗炮或者需要提供情绪价值的人类男性,阿澈简直是完美的性伴侣。 他不说话,不喊累,那一身不知疲倦的马达,还有胯下那根她花了大价钱定制的、足以让所有男人自卑的2o厘米巨物,就是她快乐的源泉。 “今天用第7号模式。” 林知夏走到床边,把自己抛进柔软的被子里,双腿大张,摆出了一个全然放松的姿势。 “你知道规矩的,我不喊停,就不许停。” 机器人阿澈的眼睛是死鱼一样的灰蓝色灯环,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指令确认。第7号模式深层撞击与高频研磨。” 它走到床边,机械地跪下。 它没有人类的体温,指节是冰凉的金属,但这恰恰是林知夏喜欢的。 当那双冰冷的手指强硬地掰开她的膝盖,那种强烈的温差刺激得她浑身一颤,下身几乎瞬间就湿了。 “吻我。”她命令道,享受着这种女王般的支配感。 阿澈低头,硅胶嘴唇复上来。 舌头是可伸缩的软体硅胶棒,带着淡淡的润滑液甜味。 它的吻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