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本就睡的浅,很快就被惊醒过来。 灼热的气息缭绕在她的鼻息间,借着月光,温语认出了他。 段淮川? 他怎么会出现这里。 她揪住段淮川的衣衫,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他呼吸粗重,带着嘶哑的声音,“青青……” 温语如五雷轰顶,整个人僵在床上。 带着酒意的吻在她唇上加重,温语已经知道了此刻的处境。 他喝醉酒,把她认成了阮青青。 段淮川渐渐不再只满足于这样,他的吻越来越炽热,开始吻她的下巴,脖颈,锁骨,另一只手沿着她的椎骨一点点往下滑。 温语明显慌乱起来,猛的按住他不断下移的手,急切的想要推开他,语气里尽是慌乱。 “段淮川,你清醒一点,我是温语。 ” 段淮川或许是醉的不省人事,只是一味的听从本能,她的挣扎激起了他的控制欲。 段淮川的一只手掌扣在脑后,压得她反抗不得,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的纂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温语被吻的无法呼吸,她绝望的瞪大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温语从没有像此刻一样觉得无比委屈。 “你醒醒,我身上好疼啊……” 不知道是尝到了她湿咸的眼泪,还是这声娇嗔让他清醒过来。 段淮川身子一僵,猛地松开了钳制着她的双手。 慌乱的下了床,拉开病房门逃走了。 病房重归寂静,温语忍着疼痛将睡衣重新穿好,***无眠到天亮。 第二天,阮青青带着段淮川来看她,段淮川面上无任何异样。 阮青青有些愧疚的看着她。 “温语,对不起啊,我昨天惊吓过度,淮川陪了我一晚上,今天才来得及看你。 ” 温语不解的看着段淮川,而他眼里只有冷意。 “受伤了就好好养着,不要胡思乱想。 ” 温语本来还以为他会假装喝醉酒不记得,明明是他认错了人,现在却叫她不要胡思乱想,是害怕让阮青青伤心吗? 是啊,毕竟她有前车之鉴,十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