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和联姻对象相爱七年,她对我好到人人羡慕。 直到订婚前夕,她喝得酩酊大醉,哭着低语。 “泽钧,我要和不爱的人结婚了。” “为了你我费心尽力帮了徐家不少忙,现在他只能和我结婚,不会再叨扰你了。” 这一刻我才恍然,原来所谓的联姻,不过是她精心设计捆住我的骗局。 在阳台抽了一夜的烟,冻得浑身冰凉也没再回卧室。 天才微微亮,柳熙雅迷迷糊糊走到阳台从身后抱住了我,一如既往的温柔, “心情不好?是不是在怪我昨天回来太晚了?” 越是这样的温柔才越是觉得讽刺。 这些温柔不过只是仰仗在顾泽钧的份上而已。 我从她怀抱中抽身而出,漠然说, “没有。” 柳熙雅有瞬间茫然,随后又黏了上来,笑着低喃, “还说没有呢,现在都不要我抱了,这不是闹脾气是什么?” “下次别穿这么少出来了,早上冷要感冒的,生病了我又心疼。” 我怔怔地看了她两秒,舌尖发涩。 都快订婚了,我已经对顾泽钧的爱情构不成威胁了,她还是装得那么认真。 “知道。” 我瞥开眼进了房间,柳熙雅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的说, “快去收拾东西吧,待会九点的飞机咱们还得去巴厘岛呢。” 那是我和她约定好,婚前一定要去的地方。 临走前,柳熙雅将深藏在床头柜里的那枚天价飞鸟胸针给我别上,很满意地点头,咕哝了一句, “嗯,带着他喜欢的东西去巴厘岛,也算是如愿了。” 她说得很小声,却很清楚的落在我耳边。 一瞬间我心如刀绞,好像被扼住脖子般喘不上气来。 五年前,她花高价拍卖回来这枚胸针, 说,“宝贝,这是我送你的二周年礼物。” 我惊喜又高兴,想要戴上给她看看时,她却黑了脸。 还将胸针锁在了柜子里,很严肃地说,“胸针你看看就得了,没资格佩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