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曲向晚似被吓到,垂下头掉起了眼泪,“慕青姐姐,都是我不好,我受伤给你添麻烦了......” 看到曲向晚的泪水,谢慕青的神色软了下来。 她轻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蓝宝石手表,亲手给曲向晚系到了手腕上,“你这些天来辛苦了,只要你乖乖藏好不让星竹知道,钱和房子都少不了你的。” 曲向晚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亮,轻摸着价值不菲的手表,眼神似有似无地瞟过门口。 赵星竹瞪大了眼睛。 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他前年去罗布泊亲手寻回的蓝宝石,他起先镶嵌在他亲手制作的戒指托上,上面还有他雕刻了半年的花纹。 可如今,这枚蓝宝石却被谢慕青单独取了出来,做成手表的装饰送给了曲向晚,而他花费了半年才制作而成的戒指托,想必已经被融化掉了。 房间内的众人笑眯眯地看着曲向晚把谢慕青搂进怀里,其乐融融地鼓起了掌。 赵星竹再也无法忍受,他踮起的脚尖重重落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止痛药的药效已过,加上刚才腰部受力,赵星竹的腰伤再次隐隐作痛起来,可他全然不觉,只是木然地快步走下楼,走出医院,毫无方向地在大街上游荡着。 大街上飞着飘飘扬扬的雪花,地上很是湿·滑,赵星竹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在大雪中走着,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刺骨的寒冷蔓延全身,他却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 他想永远睡死在这片雪地里。 赵星竹看着鹅毛般的雪花,恍惚想起去年过年跟着谢慕青回谢家的情景。 当时谢慕青的爸爸妈妈攥着他的手,说他没有父母,以后他们就是他的父母。 谢慕青的叔叔婶婶姑姑姑父口口声声说,谢慕青和他郎才女貌,要相互珍重地过一辈子。 可如今谢慕青的父母看上了另一个女婿,她的亲戚们也转头让她嫁给另一个男人。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她们跟谢慕青一模一样。 她们所有人似乎都老早便知道了曲向晚的存在,还一直在暗地里对比他和曲向晚。 而口口声声最爱他的谢慕青呢?她怀了曲向晚的孩子,还...